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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凡险恶奸诈的人都是有依靠的依靠的是什么呢?靠的是君主的作为

2022-06-03 05:39:40 发布 浏览 391 次

大凡险恶奸诈的人,都是有依靠的,依靠的是什么呢?靠的是君主的作为。君主喜欢亲自做事,那么担任职务的人就放弃职守,迎合君主的行事。迎合君主的行事,当那人有了过错,君主就没法批评他。这样,君主一天天受损害,臣子一天天得志。国家的灭亡就指日可待了。

班婕妤巧免祸患

最初,许皇后与班婕妤都受汉成帝宠爱,班婕妤是班超的妹妹,非常有才华。有一次,汉成帝在后宫庭院游玩,想跟班婕妤同乘一辆车。班婕妤推辞说:“我观看古代的图画,圣贤的君王身旁,都跟随着名臣,而三代末世君王身旁,才有宠妾。现在陛下想让我同车,是不是有些相似呢!”汉成帝对她的回答很赞赏,也就不再勉强。太后听说了,高兴地说:“古代有樊姬,今天有班婕妤!”班婕妤把侍者李平进献给汉成帝,李平受到宠幸,也被封为婕妤,赐姓“卫”。

后来,汉成帝微服出行,经过阳阿公主的家,喜欢上公主家的歌舞女赵飞燕,便召她入宫,对其大加宠爱。赵飞燕有个妹妹,也被召入宫,姿容艳丽,汉成帝左右的人看见她,都惊叹赞赏。有位汉宣帝时的披香博士淖方成,当时正站在汉成帝身后,却吐唾说:“这是祸水呀,定会颠覆汉王朝!”赵飞燕姐妹俩都被封为婕妤,一时尊贵荣宠,压倒后宫。许皇后、班婕妤都失宠了。赵飞燕还向汉成帝进谗言说,许皇后、班婕妤用妖术诅咒后宫得宠的美人,甚至连皇上都骂到了。

汉成帝听信了赵飞燕姐妹的谗言,把许皇后废了,迁居昭台宫。许皇后的姐姐许谒等人全被诛杀,许皇后的亲属被逐回原郡。汉成帝审讯班婕妤的时候,班婕妤回答说:“我听说‘死生有命,富贵在天’,我修行持正,尚且没有得到幸福,如果做邪恶的事,就更不用想会有好结果了。假使鬼神有知,不会听取诅咒主上的恶毒咒语;假使鬼神无知,向鬼神诉说又有什么用呢?所以用妖术诅咒之事,我是不会做的。”汉成帝认为她说的有道理,就赦免了她,并赐黄金百斤。赵飞燕姐妹更加骄横妒忌,班婕妤怕时间长了终为其所害,就请求到长信宫侍奉太后,汉成帝同意了。

凡官者,以治为任,以乱为罪。今乱而无责,则乱愈长矣。人主以好暴示能,以好唱自奋,人臣以不争持位,以听从取容,是君代有司为有司也,是臣得后随以进其业。君臣不定,耳虽闻不可以听,目虽见不可以视,心虽知不可以举,势使之也。凡耳之闻也藉于静,目之见也藉于昭,心之知也藉于理。君臣易操,则上之三官者废矣。亡国之主,其耳非不可以闻也,其目非不可以见也,其心非不可以知也,君臣扰乱,上下不分别,虽闻曷闻?虽见曷见?虽知曷知?驰骋而因耳矣,此愚者之所不至也。不至则不知,不知则不信。无骨者不可令知冰。有土之君,能察此言也,则灾无由至矣。

大凡官吏,治理得好就任用,治理不好就惩处。若是治理得不好却不加惩处,那么混乱就更加严重了。君主喜欢显露自己的才能来倡导自夸,大臣就用不谏诤来保持自己的官位,用曲意听从取悦君主,这是君主代替主管官吏而自己做主管官吏,这样大臣就得以追随其后来提高自己的职位。君主与大臣的关系不确定,耳朵即使听了也无法听清,眼睛即使看了也无法看清,内心即使知道也无法行动,这是形势使他这样的。大凡耳朵能听见是借助于寂静,眼睛能看见是凭借光明,内心能知道是凭借着道理。君臣交换了各自的职责,那么以上所说的三种官能就被废弃了。亡国的君主,他的耳朵不是听不见,他的眼睛不是看不见,他的内心不是不知道,君臣大乱,上下不分,即使听了又能听到什么?即使看了又能看见什么?即使知道了又能了解什么?把没听到当作听到,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,这是愚蠢的人所达不到的。达不到就不懂得,不懂得就不相信。没有骨骼的虫子,不可能让它知道冰雪。有疆土的君主,能明察这些话,那灾祸就不会来了。

且夫耳目知巧固不足恃,惟修其数行其理为可。韩昭厘侯视所以祠庙之牲,其豕小,昭厘侯令官更之。官以是豕来也,昭厘侯曰:“是非向者之豕邪?”官无以对。命吏罪之。从者曰:“君王何以知之?”君曰:“吾以其耳也。”申不害闻之,曰:“何以知其聋?以其耳之聪也;何以知其盲?以其目之明也;何以知其狂?以其言之当也。故曰去听无以闻则聪,去视无以见则明,去智无以知则公。去三者不任则治,三者任则乱。” 以此言耳目心智之不足恃也。耳目心智,其所以知识甚阙,其所以闻见甚浅。以浅阙博居天下,安殊俗,治万民,其说固不行。十里之间,而耳不能闻;帷墙之外,而目不能见;三亩之宫,而心不能知。其以东至开梧,南抚多,西服寿靡,北怀儋耳,若之何哉?故君人者,不可不察此言也。治乱安危存亡,其道固无二也。故至智弃智,至仁忘仁,至德不德。无言无思,静以待时,时至而应,心暇者胜。凡应之理,清净公素,而正始卒。焉此治纪,无唱有和,无先有随。古之王者,其所为少,其所因多。因者,君术也;为者,臣道也。为则扰矣,因则静矣。因冬为寒,因夏为暑,君奚东哉?故曰君道无知无为,而贤于有知有为,则得之矣。

再说耳朵、眼睛、智巧本来就不足以依靠,只有研究那些方法、辨查那些规律才可以。韩昭厘侯视察用来祭祀宗庙的牺牲,那猪小了,韩昭厘侯命令官员更换它,官员又把这只猪拿了出来,韩昭厘侯说:“这不是原来那只猪吗?”官员无言以对。韩昭厘侯就命令官吏惩罚他。侍从说:“君主是怎么知道的?”君主说:“我是根据耳朵。”申不害知道这件事后说:“根据什么知道他聋?根据他的听觉好否;怎么知道他的眼睛看不见?根据他的眼睛好否;怎么知道他疯狂?根据他言语妥当否。所以说去掉听觉无法听就能听清楚了,去掉视觉无法看就能看清楚了,去掉智慧无法知道就能公正无私了。这三样东西不使用就能治理好,三者使用就治理得不好。”用来说明耳朵、眼睛、心智不足以依靠。耳朵、眼睛、心智,它们能了解、认知的东西很有限,它们能听到、看到的东西很肤浅。凭着肤浅的知识推行天下、安定不同的习俗、治理全体人民,这种主张一定行不通。十里远的距离,耳朵就听不到;帷幕墙壁的外面,眼睛就看不到;三亩大的宫室,内心就不知道。用它向东到达开梧、向南安抚多,向西降服寿靡,向北怀柔儋耳,能怎么样呢?所以做君主的,不能不明察这些话。治乱存安危亡,本来就没有第二种道理。所以最大的聪明就是丢弃聪明,最大的仁义就是忘掉仁义,最大的德行就是不要德行。不说话、不思考,等待时机,时机到了做出反应,心里闲暇的人取胜。大凡时机到了作出反应的道理,应该是清静无为、公正纯朴,使事物自始至终都端正。如此来治理,就会虽然没人倡导,却有人跟随。古代称王的人,他们所做的很少,因袭的多。因袭,是当君主的方法;做事,是当大臣的准则。做事就会忙乱,因袭就会平静。顺应冬天的寒冷,顺应夏天的暑热,君主还要做什么事呢?所以说,当君主的原则是无知无为,却胜过有知有为,这就得到了当君主的要领。

有司请事于齐桓公,桓公曰:“以告仲父。”有司又请,公曰:“告仲父。”若是三。习者曰:“一则仲父,二则仲父,易哉为君!”桓公曰:“吾未得仲父则难,已得仲父之后,曷为其不易也?”桓公得管子,事犹大易,又况于得道术乎?

主管官员向齐桓公请示工作,桓公说:“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仲父。”主管官员又请示,桓公说:“去告诉仲父。”像这样有好几次。周围的人说:“第一次说让找仲父,第二次还是仲父,当君主太容易了!”桓公说:“我没有得到仲父之前很难,已经得到仲父之后,为什么还是不容易呢?”桓公得到管仲,做事尚且容易,更何况得到道术的呢?

孔子穷乎陈、蔡之间,藜羹不斟,七日不尝粒。昼寝。颜回索米,得而爨之,几熟,孔子望见颜回攫其甑中而食之。选间,食熟,谒孔子而进食。孔子佯为不见之。孔子起曰:“今者梦见先君,食洁而后馈。”颜回对曰:“不可。向者煤炱入甑中,弃食不祥,回攫而饭之。”孔子叹曰:“所信者目也,而目犹不可信;所恃者心也,而心犹不足恃。弟子记之:知人固不易矣。”故知非难也,孔子之所以知人难也。

孔子被围困在陈、蔡之间,只能吃没有米粒的野菜汤,七天没有尝到粮食。白天躺着睡觉。颜回去讨米,讨来后烧火做饭,快要熟了,孔子看见颜回抓取锅里的饭吃,假装没有看见。一会儿,饭熟了,颜回拜见孔子并端上饭菜。孔子起来说:“今天我梦见先君,饭要洁净,用来祭祀。”颜回说:“不行。刚才煤灰掉到锅中,扔掉食物不吉利,我就抓出来吃了。”孔子说:“所相信的是眼睛,可是眼睛看到的仍然不可信;所依靠的是内心,可是内心仍然不可靠。弟子们记住:了解人本来就不容易。”因此有所知并不难,孔子知道了解人才是困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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